生病真不好受
从四方山回到宿舍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洗了澡,换了件干净的衣服,就躺床上跟欣铭在电话里瞎扯。欣铭都很惊讶的,想不到我这个读书时每年考八百米都要她在球场陪跑的孩子居然能上山下海。
到了广州才发现,身边的98%同事都成不了朋友,可以久不联系,但时常想念时常关心的朋友还是高中及大学时代结交的朋友。可是毕业后,回家乡的回家乡,北漂的北漂,我的朋友也就分布在了天南地北,天涯海角,靠着日新月异的科技联络彼此的友谊。
走山走累了,挂掉电话没两分钟我就进入了昏睡状态。可是,越睡越觉得不对劲,越睡越觉得我还在山上,难道我撞邪了。我小时候被年龄比我长的那些大姐姐讲鬼故事吓怕了,虽然科技一再的告诉我世界上是没有鬼的,但我还是怕鬼怕黑,怕得晚上亮着灯睡觉,怕得憋死都不敢一个人起来上厕所。
突然,觉得肚子难受得要命,胃里的东西往心口上涌,还好广州大部分的出租房都像豆腐块那么大,书桌离床不到二十公分,我伸手就从书桌抽屉里抽出一个塑料袋,排山倒海的狂吐。吐吧,吐吧,反正我吃下去的也不是金子银子,吐完我好睡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