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听不下去了,一拳就过去,把长河打到在地。邻桌的人马上买单就走,把我们当聚众闹事的小流氓了。我们个个都沉默了,老板也停下了翻动烤架上的鸡翅膀、鹌鹑,伺机而动,随时都会冲过来制止我们的流氓行为。
我端起啤酒杯,满满的一大杯,一股脑的喝了下去,酒精考验的我已经达到了把啤酒当白开水喝的境界。筱筱过去把长河扶起来,大家各自默默的吃烤鱼,喝酒。虽然户外的朋友只上山只喝酒,不随便说自己私事,但熟络了,也大概了解一些情况。
长河,北方人,部队出身,水里来火里去的,一真正的热血大好青年。退伍后,拖儿带女带到了广州,跟我们这一群外来工混一起了。他老婆几乎每天都给他下药,要多赚钱多赚钱。不能总住出租房吧,赚钱买房子呀,家里父母生病了,需要钱,孩子尿布没有了,需要钱,奶粉没有了,都是钱、钱、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