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篇文章,收纳了很多不经意间都快忘记了的增城方言特用语言。
文章想了很久,读了和查了很多网上资料,都可以讲系我噶心血之作啊。欢迎增城架老乡转载,还有就是不断补充啦。其实,我的只系想大家都要记得增城话点讲,米等我地老果时发现世界上几乎我茅人讲增城话了。
之前在CNKI查到过一学者写的发表在《方言》上的关于增城方言的研究论文,是以荔城街的发音为研究对象的,只是我不会读那些声母和韵母,也不明白声调,说白了,看不明白,也没时间和精力去研究了。不过我有留底,喜欢的朋友可以找我要一下。
好,以下就很笨地举例说下我们增城话的一些读音和词汇。
“剪头发”读“剪头毛”
“口渴”就讲“颈渴”
“两夫卝妻”说成“两公婆”
“公婆”(丈夫的母亲)说成“家婆”
“家公”(丈夫的父亲)说成“大人公”
“岳卝父”说成“致红老”
“岳卝母”说成“致红婆”(具体卝系乜字我都唔知道,反正系锦读的,新生代都极少用了。)
“祖父”说成“阿公”、“祖母”说成“阿嫲”
“叔父”说成“阿叔”、“伯父”说成“阿爷”
“舅舅”说成“阿舅”或者“舅父”,“舅母”直接说“阿母”
“姑妈”说成“阿姑”、“姨卝妈”说成“大姨”、“姑姐”说成“阿姐”
还有“姑丈”、“姨卝丈”就差不多,襟兄弟(一个男人和他老婆的姐妹的老公的关系)就说成“老襟”
有些地方叫自己爸爸做“阿叔”的,也够奇怪。
“晚上”读成“晚头黑”或者“晚头夜”,说“天黑了”用“齐黑了”
“耳仔”读“耳吉”
“鼻子”说“鼻哥”
“头”说“头壳”
管类物体说成“喉”。例如“吸管”就是“喉仔”,“水管”就是“水喉”或者“水喉通”
“蛋”读“春”,例如“鸡春”、“鸭春”(人的“睾卝丸”就是说“春子”)
生卝殖器官一PARK较为不雅,说以不详细说了,直说一个很有特色的,特指年纪小的男孩的生卝殖器,叫“鹅B”。当然,年长的又不是这样叫了。
“太阳”读“热头”或者“日头”
“白昼”读“晏昼”或者“日头”(“晏”是古汉语用的,晏昼在增城话一般是说太阳都上三杆以上的白天,或者中下午。也用来表示下午茶,例如“食晏昼”。)
“背脊”读“脖皮” 或者“脖梅”
“肩膀”就读成“肩头”(更古老读成“奸头”),还有“脖头”
“好热”读“好哎” (荔城一带读“好EI”,三江一带读“好OI”,都系广州话少见了。)
“得未?”读“得棉?(读“DOG,Mieng”)”
“那里”读“鲜系”或“先暑”(同理,那里是啊读成“鲜系咯”,多见于三江石滩,记得高中时肥映同学成日拿我呢个词开玩笑。广州话应该讲“边道系啊!”)
“外面”、外边说成“麻口”(这个也相当骨灰级。)
“胡说”读成“乱OU”(骨灰级的用语系“打天拗”或者“打天打拗”,粗口一点的就说“卵毛卵OU”,常见于三江石滩东莞一带。)
“呢度”读“A度”
“依家?”读“家下”
“出来玩啦!”读“漆来料呢!” (更古老的读音不是漆,而是Chuo。)
小朋友玩过家家,也有一个骨灰级的词,读“做熙椰”的,不知道现在灭绝了没有,已经很多年没听过说过,反正小时候就用过。
“系5系度啊?”读“采度磨嗒?”
“系边度?”读“采先试?” 或者“采边忽”
“好不好”读成“好磨嗒”或者“制唔制”(“制”这个读音的一个字在增城话有“和好”、“合作”、“答应”等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