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没出去,躲在宿舍里上网,听着室友不停地叫冷,时不时看看手机屏幕上增城的天气,从六点的十度,一直降到现在的五度。
大学四年,第一次知道什么是十度以下的感觉。昨晚从图书馆出来,发现,夜空,格外晴朗,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看到满天的繁星。
星期三晚上开始降温,本以为泡一下图书馆准备一下学位考,却因为某些事情,让自己蠢蠢欲动。
还有多少人记得半年前在增娱网引起轰动的卢婆婆,还有多少人记得当年他们村委,他们镇书记信誓旦旦地和我们说,那些所谓的领导很重视这件事,一定会把这件事落实好。还有多少人,在这种天气,想起她?
今天福哥说,这种事,看多了,现在,真的是麻木了。
我想,应该只是没有当初一开始那种内心的震撼吧?麻木,也罢,以一个正常心来看待,不要做得太多,毕竟,连政府都不想做的,我们,要怎样强求?能做的,是尽自己所能而已,毕竟,我们还活着,即使这个社会如何冷漠,也不要忘记,心,还在跳着。
下午去为阿梅加油,单薄的她,在4*100米中,跑出了第一名的好成绩。只是,在她跑的时候,我却没有认出哪一个是她。
下午还遇到了嘉丽,看见她的时候,她一瘸一拐地走过来,说是早上跑800米之后脚疼,那时,我才发现初二的她,双腿是如此纤细。
少豪还是一副逍遥自在的样子,问他户口办好没,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走的时候和他们拍了几张相片,感觉,好了很多,至少,没有感觉到,他们对我的抗拒。事先和学校打了招呼,因为怕进不了,只是比赛中途突然提到义工二字,实在让我感到惊奇。
孩子们,希望,我们的这份心意,你们能够收到。
记不清是第三次还是第四次去了那个村的村委那,为的是卢婆婆的事,只是,觉得每次,都是不断地敷衍我们,忽悠我们。
那个女的态度很差,我们想找那个带头致富的书记,可是书记去开会,只能由那个所谓的周同志代写。草草地写了几句,看着写在纸上写得比我还难看的字,无奈。
下午见到婆婆,穿着厚厚衣服的她,拄着两个扫把,赤着脚,艰难地往门外移动。脚冻得通红,却还想往外跑,到底,这是为什么?
如果是人,都会慢慢老去,慢慢,喜欢回忆以前的生活。我想,那些所谓的村委,所谓的东西,也是人吧?
如果,婆婆由于低温不幸去世,你们,会怎么去处理这件事?
近百岁的老人,我想,在很多地方都是村里的宝吧。可是,为何在这里,却不是?
在蒲公英成立的这年,看到的,某些事,可以数,却不可以计。
即使对某些事情麻木,也要永远,让心继续跳动着。
这趟浑水,该去参和的,却永远站在岸上看着,不该跳进去的,却越陷越深。
我说,生活于此世,有些人,注定是死不要脸地捞着,而某些人,却死赖着去做一件不属于自己能力范围的事。
即使我们再怎么不自量力,可我们有自己的原则,不想说那些人没有自己的原则,只是,他们的原则,需要践踏在尸体上。
从古至今,任何发展,都伴随着牺牲,只是有时,觉得某些牺牲,圈养着某些东西。
朋友买去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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