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是幸福,粉红色是快乐!你要幸福还是快乐?”
曾经有个小女孩这样问过我,当时有些不知所措。幸福、快乐!从未思量过,也未曾紧握。真的没有想过,到底怎样才算是幸福,要如何才称得上快乐。那时的天空里,没有我影子。偶尔抬头仰望,眼中的浮云是伤痕累累的,但那不属于我的。在我离开那个小镇前,小女孩将她的快乐--写着幸福的蓝纸条与写着快乐的粉红色纸条——送了给我。
回到南京后的每一个深夜,我都在问自己。我的幸福是什么?快乐又是什么?独醉的星空下。川流不息的长江,人挨人的双层公车,不安的护城河,热闹的夫子庙,兴奋的时光隧道,繁荣的湖南路,浪漫的玄武湖,宁静的紫金山。好像离我好远,然而却在脚下流过。
“看到某人快乐,就是幸福。知道某人幸福,就有快乐!”
忘记了这是不是自己说的。有种无奈的感触。好像是在说明,因为不能给某人快乐,所以希望别人可以;因为无法让某人幸福,所以寄望于别人。有时想想,真的会是这样吗?这是不是自欺欺人时对自己的安慰?还是真的出自一颗因爱而自知的心的真情对白?那,那某人又会抱着什么样的心态?面对这样的祝福!
离开南京后三个月里的清朝,我都对着一望无际的大海问。什么是幸福?什么是快乐?咸澡的海风,粼波的水面,初升的旭日,默默的。走在沙滩聆听海鸥的歌声,海浪的愤怒,渔民的笑语与轮船的笛鸣。懒看殷霞变换,怪石错落,潮起潮落,孤影西斜。
“我的幸福,是漂泊。我的快乐,是游遍大江南北。潇潇洒洒!”
这是同年冬天,小李说的一句话。在他的眼里没有比自由自在更幸福,没有比一个人精彩更快乐。当时,我真的很羡慕这位刚结识的朋友。虽然这也是我多年未变的初衷,无奈,我是那种放不开怀抱的人。要不是早就追随高僧感悟无边佛法,游云四方;也不会谢绝一心引我入佛脱离苦海的佛的弟子。
在小李向着他心中的彼岸前行时,我将写着幸福与快乐的纸条夹进高尔基的自传三部曲里送他。似乎就在那一刻,我也将自己的希望都交给了他,望他能带着我不能实现的抱负,一起走在天崖海角。
这些年一直都与他们无缘相遇。好想好想知道,他曾经是否幸福、是否快乐!她现在是否幸福、是否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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