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仁原创)卡夫卡隐喻了我的灵魂,在沙佴耶夫的巨塔里轮转。我尝试着以爱的名义去寻找巨塔的出口,结果如坠无底云洞,那些透进白光的窗口,影着我游离的灵魂,如纤丝般糅着无尽的缠绵,彷佛嘲笑我的苍白。你像婆陀沙似的守着塔外,也许不是守,应该算是狩猎,印度的教义里,婆陀沙是侵犯礼教的执行者,那些荒淫男女自有他们的归属。然而,我发觉我不应是塔里的清道夫,我的灵魂是清涤的,至少在婆陀沙未弄污前是那么的无尘,你不必以司法者的姿态来俯视我,因为我发见了你的灵魂是那么的狰狞,一个以罪恕罪的司法者,她根本没有权力来约束我!我们望尽的无限,在佛眼里只是浮世里的一粒飞沙,难道你不能说这个活着的世界是那么荒寥?因此,你不必总以权威著称,你总有你以罪抵罪的时刻,佛教里说,万物皆轮回,报应必有会!
当我读着卡尔维洛的文字时,时间就像修葺的草坪,当你在修剪的同时,草也在疯长,于是你的修葺就陷入了无止境的永恒里,一如博尔赫斯笔下的巴比伦的抽签游戏。我的灵魂在巨塔里激荡,沉默终不是永恒,正如宇宙也在轮回。当你还在把玩着大江健三郎里的颓废,把人生沉沦在性爱的交融时,请不必怀疑,你总是那个将身体抛给撒旦的女主角,同时也让魔鬼吞噬你罪恶的灵魂。再会罢,我不想如息息法斯般徒劳,或者我该跟随瑞斯的步履,把这世间不容侵犯的世俗陈规冲破,让婆陀沙到她该有的国度 |